跨國企業菁英與超級富豪階層也順勢取得了無以倫比的政治權力,他們可以凌駕政府、支配社會遊戲規則,並一步步的支解立意在保護弱勢群體、勞工與中產階級權益的經濟管制措施與社會保障體系。他們排斥任何限制其行動自由與資本回報的全球治理或監管機制,他們可以影響美國法律與國際規則,也可以左右國際貨幣基金與美國聯邦儲備理事會的觀點與政策
全球化的紅利與風險之分配嚴重不均
主流政治人物紛紛失去這批選民的信任,因為這些熟面孔不是已經被利益集團徹底綁架,就是面對經濟與社會難題束手無策,選民寧可寄希望於毫無從政經驗的新手
新自由主義思維頌揚個人自由,但也同時獎勵自私、自利與貪婪,並鼓勵對物質欲望無止境的追求。美國富裕階層的所得稅率在發達國家中是最低的,而且跨國企業都盡可能將利潤隱藏在國外租稅天堂,他們自私自利到連最基本的社會義務都設法擺脫